“那后来呢?”
“后来齐宝莹哭着喊着说跟我哥有了肌肤之亲,要我哥负责,我那二姑母也跟着搭腔,好似哥哥强迫了良家妇女一般。
不是我说,我哥这个人是爱玩了一点儿,但从来讲究的都是心甘情愿。而且他又不傻,齐宝莹是能招惹的吗,除非自找麻烦。
你说说就这么一闹,她肯定就是故意的。还好我哥聪明,还了自身清白。”
一波三折,阮乔听后只觉京城确实是个是非之地,想要离开的心思越发明了。
若是哥哥还在就好了,她也不用孤身一人上京,现在只期望老太太能看在母亲的临终嘱托上,给她找一门合适的亲事,她也好早日离开,免得留在此处碍人眼。
另一边跟阮乔分开后的男子走进一家酒肆。
推开包厢,里面坐着的正是齐宝莹和慕繁梨两个人。
慕繁梨看到来人先是一愣,随即起身,“叶公子。”
“慕姑娘好。”
坐在一旁的齐宝莹开口说:“表哥,你怎么才来,店家都来催促好多回了。”
叶南弦的母亲跟齐宝莹的父亲是亲兄妹,二人是表亲。
叶南弦回道:“难得表妹做东请客,我是出了衙门就往这边赶,路上遇到个小毛贼耽搁了。”
慕繁梨笑道:“叶公子一心为公,不似我们悠闲。”
“男人在外做事,不就是为了家中女眷可以悠闲度日。”
齐宝莹说:“你们话说好了没,能不能先让小二上菜?”
叶南弦一笑,“二位稍等,我去叫人。”
趁着叶南弦出去的功夫,慕繁梨问齐宝莹,“叶公子怎么来了?”
齐宝莹一大早起来,时间都放在装扮上了,又在外逛了多时,此时早已承受不住,拿了块糕点。
“我叫来的,怎么了?”
慕繁梨试探着问:“是为了阮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