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据她交待,与她接头的,正是太子妃的贴身丫鬟,琥珀。“
什么!
太子妃慌乱替自己辩解,“父皇,琥珀是儿臣的人,可是儿臣从未吩咐过她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皇帝阴沉着脸,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在爆发的边缘,他不理会太子妃的苦苦哀求,也权当看不见太后和皇后的欲言又止。
“江福海。”
接收到皇帝的眼神,江福海招来几个小太监,将琥珀拖了下去。
眼瞅着事情朝着不利的方向发展,太子也没办法保持淡定。
他上前质问太子妃,“说,到底是不是你做?”
“殿下,不是妾身,妾没有理由啊!”
太子放开太子妃,对着皇帝说:“父皇,太子妃自嫁给儿臣以来,一直循规蹈矩,从未有过差错。
儿臣相信这件事不是太子妃做的,极有可能是有人妄想栽赃陷害。”
太子妃与太子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皇后也不由得帮儿媳说话:“是啊,陛下望您明查,不要中了那些小人的蓄意挑拨之计。”
皇后的眼睛像扑食的老鹰,凌厉地扫向在场每一个人,多年来的经验让她意识到事情绝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幕后指使是冲着太子而来。
那么在场的每一位皇子都有嫌疑,皇后盯着她那几个庶子,妄图从他们脸上看出谁是主谋。
正所谓灯下黑,皇后仔细观察着立在一旁的诸位皇子,却忽略了还有一个三皇子跪在堂下。
皇帝道:“皇后莫急,到底太子妃是不是无辜,一审便知。”
“陛下。”是江福海回来了。
皇帝问:“结果怎么样?”
所有人都目光都看向江福海,特别是太子一党。
江福海毕恭毕敬地呈上一纸证书,“陛下,这是琥珀的证词,还请您亲自过目。”
皇帝接过证词,越看脸越青。
太子立刻意识到,这证书上的供词一定是不利于他的,“父皇!”
“混账东西!”
皇帝一脚踹在太子的心窝,太子一时间没有防备,被踹出去老远。
皇后大惊,“太子!”
太后生气地质问:“皇帝,你这是在做什么,那可是你的亲儿子。”
“朕宁愿没有这样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