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莲机无聊转动一把手中的酒葫芦,心不在焉道:“我就不去了,到场外等你们。”
黎予沧也未问缘由,昨日的种种已令她有所意识。
敖纯眼神投向黎莲机时的愤恨,黎莲机开溜前对敖纯的忌讳,都不正常。
现今黎莲机都不敢靠近,明显是要避让。
黎予沧得出结论:他们二人,绝不可能是第一次见面。
“乔巧先等我片刻,我同黎莲机去去就回。”黎予沧瞪黎莲机一眼,示意他必须老实交代。
姬乔巧不明他们要做什么,还是乖顺点头:“好。”
瞒是瞒不住,黎莲机确实也没想过隐瞒,事情严重些,无非是黎予沧胳膊肘外拐,替敖纯出气,削他一顿!即便如此,也总好过让敖纯用眼神杀个千百遍!
两人避到一旁,黎莲机便将前夜的事简单做了交代。当然,将敖纯看见他“私事”给隔了过去。
“什么!你……你把他给骑了?”黎予沧差点跳起来。
“当时有些醉意,现一回想,我也觉得是我做得过分。不过,他行事也太狠了,竟差点淹死我。”
“不是……你得先容我缓缓。”黎予沧拍着胸口缓解惊吓,大有一口气没上来的势头。
“怎么了?”黎莲机这才发现黎予沧的反应有些不同寻常。
“黎莲机啊黎莲机,其实你能平安回来,没被敖纯弄死,才令我稀罕。”
“……”
“你当真不知龙不给人骑的缘由?”
黎莲机理所当然:“我不是龙也不想给人骑,更何况是身份高贵的白龙。”
“他们天生傲骨是占据绝大部分,可相比你做下的事已不重要了!我再说清楚些,龙就算再高傲,总有愿意驮得人吧!比如你,你也有心甘情愿驮得人吧?”黎予沧难得耐心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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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莲机一想也是,小时候黎予沧哭闹难哄,或郁闷不开心,他时常驮起她给她当马骑,便点点头。
“可你见过龙驮人吗?”
黎莲机细作回想,便摇了摇头。
“龙并非不驮人,是只愿驮他们心选的另一半,连不喜他人近他们龙身也沾有这个原因。”黎予沧火气渐盛,果然还是不能忍。
“……”
“这回可懂了?龙的另一半历来也是龙,他们可双宿双飞,自不用他人驮载,我们便也不曾见过龙驮人。世人大多当作龙过于高傲,才不给人骑,其实不尽然。”
黎予沧狠狠瞪黎莲机一眼,愤然道:“结果你强行将他骑了!如今的他立千百功绩,那般高高在上,性子自然傲,你先是触碰他底线,又硬逼他就犯,跟强奸凌辱一人有何区别?”
“我不知有这么一说啊。”
“你还装起无辜了!你怎不想想谁没事非骑龙,谁敢骑龙!难道谁闲来无事还需给你普及普及龙不可随便骑!怎就有你如此作天作地的人,敖纯遇见你也是倒了八辈子霉!我若是他,我也想杀你泄愤,强骑就强骑吧,竟还是个男子!”
“……”
“这账我是记下了,你可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经你一胡闹,我同他准没戏!唉……”火气经冰冷现实压下,黎予沧只剩沮丧。
黎莲机也算理解她处境的尴尬:“应当……没你说的严重吧?”
“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