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
黎莲机已被敖纯摸惯,为了哄骗敖纯留下,索性破罐子破摔。
“给你随便摸,你可算满意?”
“胡闹!”敖纯耳垂可疑地泛了红,逃也是的一把甩开黎莲机。
白光散,白龙身现。
敖纯以原身翻入云端,飞离速度如同迅雷,一切来不及。
他并非不知青丘狐族的耳朵只夫妻之间才可摸,不仅如此,他还清清楚楚记得即便是夫妻也只管私下摸。
这都是口口相传,大部分狐民都知晓的。
如今,这规矩早已有所演变。
那便是行房之时,此举可用作增添情趣,这倒是已婚夫妻才会知情的。
敖纯因小狐狸而爱屋及乌,素来对青丘传统感兴趣,阅过不少来自青丘的杂书文集,凑巧在书上看到过相关记载录。
这后者,别说黎莲机,连黎予沧都不甚清楚。
他先前喝醉,不清不楚强摸情有可原,酒醒后,他自觉混账之至。
这黎莲机现下可清醒,竟还送给他摸,在了解此举含义的敖纯眼中,又与求爱有何区别?
黎莲机目送龙影消失,浑不知正是他自觉盛情的一席话将人吓跑了,他也发现敖纯有一瞬惊慌失措,相比这个,倒有一事更需他担忧。
黎予沧正站在回廊下望天,她也看见了敖纯飞走。
在东海时,黎莲机对她所表现的惴惴不安有所感受,结局却是一场空……
他将惹黎予沧发脾气这一点毋庸置疑。
黎莲机这罪魁祸首已是做好提头去见的准备。
“黎莲机!我要杀了你!”
他一跃下檐顶,便被黎予沧失望透顶的怒声冲了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