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带怯的男生像一朵花,让祁烬如痴如醉。
“对了,今天故意找事儿让你打他们的人,你没打他们吧?不能总是靠打人解决问题。”
知亦潜台词是,以后可不能打我。
祁烬:“没有。好。”
知亦抓着自己的脚踝轻晃,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如果你当时真打了他们,会不会被讹上然后给他们钱?”
“会。”
经过之前知亦告诉祁烬要回答,祁烬也做到了句句都回应,虽说都是单字或者短句。
他真的有在变好。
知亦惴惴不安:“祁烬,你以后,也别打我,我挺怕人对我动手的。”
祁烬郑重承诺:“不会,我不会打你的。”
或许是两个同病相怜的人找到了灵魂共振的契合,知亦对祁烬的亲近感很强烈。
可他似乎忘了,血缘才是最好的羁绊,这样一个变态的孩子,似乎,骨子里就有变态的基因。
-
自从打了张廷宇之后,祁烬就不用住宿了。
早知如此,他就该早动手。
夜晚,空荡的别墅传来敲门声,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笼里更显恐怖。
祁烬开门时,洗衣店的老板将一个纸皮袋子恭顺的递给他,然后再无声言语的离去。
几乎是在关门的那刻,里面的东西就被祁烬等不及的掏了出来。
祁烬望着黑漆漆的房间,那双眼眸却如久褪不去的砚台深墨。
为了更好的想象,祁烬选择了闭眼。
“知知,嗯~”
浓音鼻腔泄出一身低吼,类似雄狮的苏醒。
每每深夜,知亦酣睡之时,他全然无察觉,因为惦记他的人与他相隔数米。
并非是亲密相见才危险,放诱饵的人即相去甚远,也能拿捏他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