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猫很温顺,被知亦放在沙发上后,又主动靠近去蹭知亦的手。
“我其实小时候也养过猫,不过后来病死了。”
知亦伸出手指,小猫咪还探出粉嫩的舌头来舔知亦的手指,打着圈的舔。
知亦觉得很新奇,因为那只猫太乖了,黏糊糊的,轻笑了两声,然后抓过祁烬的手掰开食指放在猫咪嘴边。
那只猫是真的乖顺,祁烬的手指也舔。
祁烬的手指止不住的轻颤,内心波涛汹涌,激起阵阵浪花。
“它居然也舔你的手?”
祁烬:“有没有一种可能,它是渴了饿了。”
知亦的热情并未被祁烬这话浇灭:“是吗?那你去让拿点猫粮过来喂,我屁股疼,不想走。”
是真疼,总感觉有异物感。
“对了,贺辰州呢,赌场是他在管吗?他之前不是在跟你争公司的领导权吗?”
既然祁烬刚刚提起了这个人,知亦也顺嘴问一问,他爸的事儿还跟贺辰州有关,也不知道贺辰州打的什么主意。
他看的那些小说中,都会有那种夺权失败冲身边人动手的。
贺辰州要是要对祁烬身边的人动手,知亦觉得,他首当其冲是受害者。
祁烬拿着猫粮碗过来,关注点却是跑偏的:“你怎么知道他在跟我争?你有在偷偷关注我?”
知亦眼神心虚的躲避了一下:“不是我主动问的,是叶识告诉我的。”
祁烬:“给他涨工资。”
知亦没好意思说,叶识是来跟他幸灾乐祸的,不是来给他透消息的。
可人好歹也照顾了自己那么多天,还是不要出卖人了。
祁烬尝试着将手放在猫咪的背上,小猫毛绒绒软乎乎的,摸来很顺手,祁烬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他身体里注入,填充了他缺失的那块儿心口。
年少不得之物,终将会以另外一种方式释怀。
“贺辰州现在……应该在大洋彼岸要饭。”
贺辰州报复心重,典型的阴谋配不上野心,他想要整个祁家的产业。
用周讼然的话来说就是:给人打工,觉得自己努力,为公司兢兢业业,整个公司就该是他的,全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被雇佣的打工人。
因为贺辰州的报复,他妈妈才会自杀,祁睿对此很是恼怒,是想要杀了贺辰州的,但因为贺川。
贺川在祁睿身边跟了二十多年,就贺辰州一个儿子,他一求情,祁睿还是留手了,打断了贺辰州的腿,然后把人扔到国外去了。
不过贺川前两天跟祁睿辞行了,他做不到对贺辰州不管不顾,也答应了祁睿不会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