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队长，您巡夜呢？”

江队长从暗处走出来，对楚宁淡然点头，“很晚了，快回去吧。”

“好嘞，这就走。”楚宁走了两步，回头说：“中秋快乐，您辛苦了，再见。”

江队长：“……”

就很复杂，刚刚还在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忽悠别人，转头就礼貌从容地祝他节日快乐，未免太割裂了点。

想起前几天那瓶酒，他的心又不免有些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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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两天，覃奶奶那个死了多年的老伴给她托梦的消息就在队里传开。

“我就说她为什么大清早去老宅那边呢，原来是有人给她托梦了啊！”

“嗐，别乱说，托梦什么的是封建迷信，咱们要讲科学！”

“对对对，要讲科学。”

话是这么说，可楚宁很快发现队里很多人家都挂上了首长的画像。

楚宁：“……”

那天晚上就大队长听到了她和覃奶奶的谈话，画像的事怎么就给传出去了？

真让人费解。

不单她费解，江队长和供销社也不理解。

可覃奶奶不但自己家挂上了，还给娘家也送去了几幅，神奇的是没几天娘家兄弟那边就传来好消息。

这下好了，挂画像的人就更多了。

供销社里首长的画像都卖脱销了，还不停的有人来问，搞得他们不得不从其他供销社调货过来。

林楠星知道怎么回事后，笑得直不起腰。

“哈哈哈，阿宁，你以后要是去做售货员，业绩一定很好。”

楚宁别有意味的笑笑，她以前还真当过售货员，业绩也的确不错。

“借你吉言，我以后要是当上售货员，一定好好谢谢你。”

“什么售货员，”李婉盈神情激动的凑过来，“供销社要招售货员了？”

楚宁和林楠星相视一笑，李婉盈不满地看着她们。

“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