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是很不赞同贺哥的做法吗?”
怎么现在反而选择和他一样是做法。
楚宁弯唇一笑,眼里满是狡黠, “他是一个人,而我们是两个。”
卫宴庭像是被她的笑烫到一般慌忙移开视线,沉默片刻才说:“可以,不过要做好计划。”
“那是自然。”
她可不想打没有准备的仗。
两人细细谋划,直到月上枝头才各自睡去。
他们在计划把尾巴扫干净的时候,远在西北的柳絮也在听着几个黑衣人在商量着如何从一个神秘的研究所里盗取东西。
她怔怔的盯着自己满是老茧和冻疮的手,楚宁,都是因为楚宁,她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一切都想起来了。
从柳家最被看好的玄门新秀,到如今饥寒交迫,只能靠摇尾乞怜才能勉强果腹的乡野村妇,全是拜楚宁和特管局所赐。
他们敢这样对她,那她就毁了他们最看重的东西,哈哈哈,真想看到他们知道真相后的表情。
几个黑衣人看到她阴狠而癫狂的神情,默契的交换一个眼神。
为了找到柳絮,他们可费了不少功夫,更别提将她从劳改农场弄出来。
好在从她那里得到的消息都很有价值,也不枉费他们的付出。
“柳同志,你帮助我们把门打开后就自己找地方躲起来或者趁机逃跑,我们拿到东西后会让人去接应你的。”
柳絮没说话,只静静的点头。
几个黑衣人见状就不再搭理她,转身出去,并把门锁上。
接应?
呵,他们怕是巴不得她一同死在那里呢。
晚上,一个黑衣人把她送到研究所附近,叮嘱了几句就离开。
柳絮在风雪中站了一会儿,然后边哭边跌跌撞撞的朝研究所跑去。
很快她就被站岗的士兵发现,经过一番询问,确定她的是从劳改农场出来,并且迷路了之后,被一个士兵带进哨亭里面。
“老乡,喝口热水暖和暖和。”
“谢谢。”柳絮拘谨的接过,猛的灌了一大口,然后被呛得剧烈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