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听到问话，冯一山怔了下才反应过来。

“陆家对外是说陆家人无论男女都可以学习陆家玄术，只是……对女子的要求很严苛。”

说到这里他小心瞄一眼陆前辈的神色，见她没有发怒的迹象才继续，“陆家能通过考验学习玄术的女子不多。”

不多都是好听的，基本上没有。

陆曼妮冷笑，“还真是老顽固，陆家再这样下去迟早毁了！”

固步自封，不思进取，都什么年代了还搞从前那一套。

冯一山低头盯着脚尖，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晚上楚宁回来从冯一山嘴里得知这件事后也忍不住冷笑。

不过不是真的陆瑗，而是对陆崇海。

十来岁的小女孩，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得知陆奶奶的行踪并且还准确找过来。

其中要没有陆崇海的手笔谁信啊！

知道他着急，可也不能用一个孩子来试探陆奶奶。

“冯叔，以后陆家的人也不要放进来。还有，在陆奶奶离开前咱们维持现状。”

“好。”冯一山直接答应下来，半点没提今天没停过的预约电话。

晚上吃饭的时候楚宁一直有意逗陆奶奶开心，不想她被陆家的人影响心情。

陆曼妮都看在眼里，她其实并没怎么放在心上。

她已经有传人了，陆家别想从她这里得到符术传承。

不过陆家自己找上门，那她不做点什么就太便宜他们了。

陪陆奶奶吃过饭，楚宁这才想起她还没给卫宴庭回信呢。

她说了陆奶奶来北京的事，又恭喜他升职，最后还拜托他抽空去看看她的新房子。

不知不觉就写了两页信纸，楚宁都不知道自己原来那么能写。

陆曼妮来农庄的第七天，一辆汽车把人接走了，楚宁很舍不得，但也知道陆奶奶在廊山大队生活得更自在。

“陆奶奶，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要记得想我啊！”

陆曼妮：“……”

看着满脸笑容的姑娘，心血来潮看了眼她的面相，眼里的笑意加深，孩子长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