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跟着商队进城休息的,每到一座城池,几人就习惯性地在城中闲逛溜达一圈,这都是商队早就习惯了的事,因此出来时也没有人跟着。

下属的话,柳文州还没来及做出反应,茶铺一坐得近的客人听到后,却是立刻回头反驳了起来。

“你这人哪儿来的?怎的能如此说贤王殿下!若非殿下出面,咱们胶州百姓哪儿能有今日?”

客人的反应有些激烈,声音比说书人还要高,一下就将周围人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来。

柳文州暗自皱起了眉,心道坏事。

而柳山却是立刻开始与客人道歉,“抱歉,这位兄台,我们都是外地跑商来的,并不清楚贤王在胶州做的事,我这弟兄不懂事,嘴上没个分寸,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柳山道歉及时又诚恳,让听了本来心里有气的客人一下舒坦了不少。

“行吧,不知者不罪,看在你们都是外地来的,这事就算了。”

“多谢兄弟。”柳山笑着,又冲周围人抱了抱拳,“打扰诸位了。”

不欲与人发生争执图惹是非,柳山准备带着人离开,然而那坐在上面的说书人却叫住了他们。

“诸位稍等。”

柳山顿住,瞥了眼三少爷后,转头笑着看向说书人,“不知先生有何事?”

说书人年岁不小,笑着抚了抚花白的胡须,缓缓道:“我观诸位神色悠悠,想来并不着急,诸位是行商之人,若是往后还要继续在胶州行走,那老朽劝诸位,不如坐下听老朽细说一番贤王殿下的事。殿下于胶州百姓是大恩人,没人乐意听有人说殿下的不是。”

说书人言语不激烈,但这话中意思却表达得很明显。

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