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思源给霍文心解释了他们这一行的不同。
霍文心也很快明白了过来,于是说道:“即使如此,我们现在又应该如何呢?”
曾思源想了想,说道:“不如何!”
霍文心也是一脸疑惑的问道:“不如何?”
“对!”曾思源一脸淡定的说道,“现在,咱们只需要去寻那顾县的县令,记录下此次新上册的田亩数,以及整个顾县的总田亩数就行。”
霍文心问道:“思源哥哥是打算建言,今后清丈田亩时,以这顾县成一实例?”
曾思源一脸认真的说道:“如今看来,想要弄清楚此地的田亩归属以及土地数,就必须动用外部的力量,也就是等清丈时,才能彻底查清。相信那时候,百姓们也才敢说真话!”
这最后一句也是曾思源的重点,他断定今天所收获到的信息,百姓们说的话都是假话。
但霍文心也抓住重点,问道:“那这顾县的县令,能让我们查看那田亩册吗?”
曾思源也给出了答案:“若是咱们就这么直接去,当然不合适,但咱们可以先送一拜帖去,然后再等那县令的消息就是了。”
霍文心继续问道:“可这顾县的县令,也有可能拒绝咱们的要求啊!”
霍文心的担忧不无道理,虽然他们二人家中不是一部尚书,就是一部侍郎,可以说已经是大楚官场天花板的存在,更何况曾思源还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
若是放在金陵城,像县令这样最高不过七品的小官小吏,还真不会放在眼里。
但是此刻是在这顾县,人家若是拒不承认,他二人也没辙!
毕竟他二人可不像苏奕一样,拥有的权利在出了金陵之后就会被无限的折扣。
当然,曾思源也不相信能当一县之令的人,会做这等掩耳盗铃的傻事。
没有再过多停留,也没有再继续探访下去,曾思源吩咐车夫直接返回了县城。
在准备好拜帖之后,带着叶轻语直接来到了县衙的门口。
将拜帖交给门房之后,便在外也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