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是无能为力的。可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些家族虽然不在朝堂,可是却控制着大夏的许多经济和商业的命脉,像一只只的虫子一样,吸附在大夏身上。不瞒王爷,像我这样的小官,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的!”老曲说着说着,似乎有了感触,声音也变的激动起来。
“曲大人,我在江越还要呆上一段时间的。若是曲大人真的有意和本王交好,那咱们就一起想想办法,既给你减去些负担和阻碍,本王也弄些功劳,张张脸面。我那徐衍老师,可是一直让我在江越做些功劳出来呢。”陈时的老师徐衍是江越行省人士,知道陈时要来越州时,嘱咐了他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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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衍是你的座师吗?哎呀,那徐衍,我们乃是一个书院的啊。越州城外以前有个天麓书院,我们都曾在那里求学的啊。可惜,无缘相见啊。”
“啊?还有这事吗?那我一定要写信给老师,让他找个机会回家来,和曲大人好好的喝几杯。”
这位曲大人不愧是封疆大吏,短短一个时辰不到,便和陈时打得火热。
“王爷啊,你回来住吧。住在顾府那个院子,我已经让人收拾出来了啊。你考虑一下,不然,下官可真的不知道如何做才好了。江越的百官可是在盯着下官看呢。”显然,这位曲大人是希望自己能够常常见到眼前的这位王爷的,毕竟,顾氏的人也杀了,家也抄了,还能怎样呢。
“曲大人啊,那顾瞻是怎么死的啊?”陈时的心里始终惦记着这事儿,陈时觉得自己对顾林父子很残忍。
“自尽而死。顾林,前几日被押送去上京了,据说,才出了越州地面,也死了啊。唉......”
“什么?!顾林也死了!”陈时此时听到顾林也死了,不由得大吃一惊。
“是啊。王爷!下官都不知道将来如何面对陛下啊。可是这事情,是刑部主导的。下官也只能把来龙去脉呈送给朝廷了。仅此而已啊。”这位曲大人与陈时这个小白不一样,他在接收顾瞻时便已经做好了背黑锅的准备了,只是如今这位王爷既然来到了江都府衙,自己能不能洗白就看这次了。
“那顾家的其他人呢?”心里不舒服的陈时越来越不爽了。
“基本上都被买做奴仆了。如今的顾家,也就剩下顾瞻的姐姐了,她病的很重,估计也活不了几日了。”
“顾望是吧?她在哪里呢?能不能交给我啊?”陈时不由得想到顾瞻当初和自己说话时的语气和眼神。顾瞻对他的家人们,既有不舍,也有无奈。
“如今关在女牢呢。王爷是想......”
见老曲那意味深长的眼神,陈时顿时就无语了。这个老曲啊,太邪恶了。
“你不是让我住顾府吗?总得有个熟悉的人啊。她正合适啊,况且,卖了确实可惜,死了就更可惜了。”陈时不由得找了个借口。其实,他是真的觉得,顾望挺可怜的,自己搭救一把,容易的很,对她来说,脱离苦海,却很难。
“好的!老夫会抓紧把她送去顾府!王爷得抓紧找个好大夫给她瞧瞧,不然啊,真未必能活了。”
“知道了!你这老头儿,有点啰嗦了。”陈时笑着和曲老头抱怨着。陈独甲告诉过陈时,和这些地方小官,越是说话随意,才显得越是没有隔阂,容易相处。
“哈哈哈!王爷教训的是!”果然,这位曲大人便是此类。
接下来,陈时提出要在越州城里找一块地,用来搞地产建设,当然,这块地的买卖手续必须完备,也不能违法,强买强卖。
“没问题,包在下官身上!肯定让王爷满意!”说着,这位曲大人还高兴的站起身来,做了个作揖手势,显然,这是把自己当做陈时的门下官员了。
本来陈时就是来买地的,却不想,还救了顾望,这让陈时不由得不感叹起来,顾瞻啊顾瞻,你这是真没白给我配方啊,算计的够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