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杰站起身，看着张森一脸抱歉道：“一大早就来打扰你，实在抱歉。”

“秦将军言重了，你能过来坐坐，我也是欢迎的。”张森笑着让他坐下。

这时，韩腾把空间泉水放在秦杰面前。

“秦将军，请喝水。”

秦杰看着面前清澈见底的水，杯壁上还挂着些水珠，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以他的身份，在军方的饮用水其实还是能保证的，只是不知为何，眼前这杯水，竟让他仿佛闻到了一股清甜的气息。

不过他还是没有动手，来求张森出手帮忙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毕竟人家之前就已经明确拒绝他了，他这算是强人所难了，现在还要浪费人家宝贵的水资源，他实在是不好意思。

经过这几次相处，张森对秦杰的为人也有一定的认知，不然也不会将他请到安全屋里来。

“秦将军，不用客气，喝吧，我这儿不缺水。”

秦杰听了这话，犹豫了一秒，想到张森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过着这种日子，不缺水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他不再客气，端起水杯，将满满一杯冰水一饮而尽。

冰水滑过喉咙的瞬间，他突然感觉浑身一阵舒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昨晚收到自家儿子的求救消息后的焦躁引起的头疼此刻也好像缓解了许多，而且这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加了糖的缘故，竟有些微微发甜。

“这水......”他疑惑地望向张森。

张森没说什么，只是让韩腾又给他倒了一杯，随后便说起正事。

“秦将军一大早来找我，是有什么大事吧？”

秦杰闻言，神色立刻变得低落起来。

“张森同志，实不相瞒，要是现在还有别的办法，我也不会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