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红昌刚刚跳完舞蹈微微有些气喘,闻言却不敢反抗,只是小心地走到吕布身边,取代了其中一名侍女的位置,为吕布倒酒:“将军,请饮酒。”
吕布看向此女,刚刚跳完舞的她脸上脖子上还有一丝密密的汗水,胸口也微微起伏,呼出的气息肉眼可见。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此女应该就是貂蝉吧?
吕布张嘴,任红昌轻轻抬杯盏,吕布慢慢地饮,一杯酒饮尽,吕布抓住任红昌的手,夹起一块肉送到她的嘴边。
任红昌有些慌,连忙转头看向王允,王允微微点头,笑道:“贤侄,我这义女歌舞、才情,皆是我府上第一,奉先以为如何?”
“正有不情之请,我欲纳之为妾,叔父可好割爱?”吕布目光深深地看着任红昌 ,看得她越发慌乱不知所措。
王允有些迟疑,到了他这个年纪,对于女色基本不会再有什么需求,只是,他原本是打算用任红昌来钓住吕布这条鱼,但是现在鱼要将钓饵吃下去....
这可难办咯。
“奉先啊,不是吾不愿割爱,实在是你这家里已有妻子颖儿,又招惹了太师之女,我实在是不想让小红趟这浑水。要不待奉先家宅宁静之后,跟夫人们商量好,再来讨要小红。”王允提议道。
吕布笑了笑,手一拉,在貂蝉的惊呼声中将之揽在怀里,轻轻嗅着她身上还未散去的香汗,道:“布,欲向太乐令讨要此女,可否割爱?”
王允闻言脸色沉了下来,目光微微低垂,停留在他面前的案几上,许久,许久。
“温侯强要,下官岂敢不许。任红昌,以后你就是温侯的女人了。温侯,老夫年纪大了,不能久陪,温侯不会怪罪吧?”
吕布得意地将怀里的貂蝉抱紧了些,道:“叔父之便,我醒醒酒便自行离去,不劳叔父相送。”
王允闻言深深地看了吕布一眼,起身离去。
吕布望着王允离开不以为意,只是将貂蝉抱在怀里坐好,然后给她投喂美食。
貂蝉作为王允府上的歌舞表演者,一般表演之前一段时间是不会吃东西的,一是吃了运动对身体不好,二也是怕吃坏了肚子出丑,因此表演完之后正是饥渴的时候,吕布歪打正着,算是投其所好了。
“大人慢些~”貂蝉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地,见吕布筷子夹得飞起,连忙告饶。
吕布闻言将夹着的肉送到了自己怀里,也不聊天,就带着貂蝉吃喝,吃喝到饱,带着她就往府外走。
貂蝉这才感觉一阵惊悚。
“将军...”貂蝉的脚步落在了后面,泫然若泣地看着转头的吕布,道:“妾身害怕...”
“怕什么?”吕布将貂蝉揽在怀里,细嗅着她的头发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