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怕他不同意,还在继续劝说。
“先生你想想,只要你给他们授课,那你就是他们的恩师啊。”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这地位是一辈子的事。”
“这个差事不亏!”
戏志才眉头一挑,怪异的看着刘煜。
“如此说来,这个差事忠更不能接了。”
“为什么?”
刘煜非常不理解,这不是一件很美的差事吗。
“哎,公子有没有想过。”
戏志才长叹一口气。
“他们都是公子身边最得力的部下,公子的左膀右臂,他们理应以公子为尊,并且应该是唯一的‘尊’。”
“若是再有一个群体恩师出现,公子觉得合适吗?”
被他这么一反问,刘煜直接语塞。
这...确实有点不妥。
自己到底还是没学到家,如此问题戏志才一眼就能看出结症所在。
看来这件事只能先放弃了,找个时间让他们自己学吧。
“公子,其实不必如此。”
“我们不谈授课,只谈论道,忠与诸位统领论道。”
“呃...那些家伙何德何能能和先生论道。”
刘煜一想到典韦潘凤那些人,手里握着毛笔,抓耳挠腮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太辣眼睛。
戏志才笑着不以为意。
“公子不必介怀,须知闻道有先后,我们论道也就是一个说法罢了。”
“好吧,就依先生所言。”
最终刘煜采纳了这个办法。
......
寒冬还未过去,公元184年就已悄然到来。
经过大半个冬天的侵害,连年大旱造成的影响开始浮现出来。
涡水乡的困境已经被刘煜解决,但是大汉地域广阔,有着几百几千个‘涡水乡’。
全国多地的百姓已经无粮可吃。
而朝廷新一轮的征税,就成了压倒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二月,历史的惯性出现了。
张角派出亲信弟子唐周前往洛阳报信。
以十常侍为首的宦官集团,包括张让、赵忠有很多人都是信奉太平道的。
其中的封谞徐奉等人,更是成为张角在洛阳的内应。
但是这个唐周,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反骨仔。
张角让他去报信,结果他去报官。
来到洛阳揭发张角的造反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