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听到刘煜的喝斥,二人骨碌一下站起来。
“根据探报,张邈现在龟缩在阳夏县不出,看来是被打怕了。”
“不过这还远远不够,他造下的血债,自然需要用血来偿还!”
刘煜目光森然,似乎是已经宣判张邈的死刑。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抱歉,老子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主公是要和张邈开战?”
“不错。”刘煜扭头看向陈宫,估计陈宫是有不同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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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邈如今的兵力和主公相当,若是开战,就是胜也是残胜。”
“到那时主公势微,又怎能防住南方的袁术,或者是他路的诸侯?”
刘煜眉头一皱。
操,有点心烦啊!
这样的乱世、乱局真的很考验人的耐性。
注意到刘煜的表情,陈宫又宽慰一句。
“野兽在捕捉猎物之前,都会有一个漫长的等待,等待到最佳时机才能一击必中!”
“请主公三思。”
刘煜摆摆手,“公台,道理我都懂,但是就咽不下这口气。”
“难道就让张邈继续在陈郡耀武扬威?”
一道突兀的声音突然响起。
“嘁,张邈不过是猪犬而,破之甚易。”
刘煜:“......”
这口气,一听就知道是谁。
郭嘉不知道从哪搞来一张胡床,舒服地躺在房间的角落里。
他要是不说话,估计都没人注意到那里还有人。
“小郭,别光吹牛,你倒是来点干货。”
郭嘉转过身,又换一个舒服的姿势。
悠悠开口道:“断其粮道、阻其归路、攻其必救。”
短短十二个字,就让屋内的人全部陷入沉思。
陈宫抚须点点头,似乎是在赞叹郭嘉的策略、亦或者是他的智谋敏捷。
乐进几人羡慕地看着陈宫。
瞧瞧,这个就叫专业,别人一听就懂。
自己这些个大老粗挖空脑袋也品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