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住院部VIP病房看见蒋廷舟一个人站在外面。
“怎么样?”
宫彦里走过去问。
“量过了,发烧39度。”
“怎么突然发烧了?今天淋雨了?”
“嗯。”蒋廷舟目光变得有些阴冷,“我怀疑是天袁律所有不长眼的人搞事,我让袁树新查一下。”
“查了然后呢?把那个人开除?”宫彦里直接说,“你干脆就把自己的身份交代了,告诉她你是天蔚集团总裁,然后宣告天下她就是你的夫人,别说天袁律所那些人了,全北城乃至全国多少人见她不得客客气气的?”
蒋廷舟沉默数秒,道:“就不说我之前为她母亲打官司的事情,如果她知道我和她身份的悬殊,恐怕会当场和我提出离婚。”
“兄弟,不是我说你天真,天下女人都一样,只有嫌你穷的,没有人会嫌你富。”
宫彦里拍了拍蒋廷舟的肩膀。
大概是年纪大的缘故,宫彦里更为现实。
“她不是。”蒋廷舟道。
“要不等会我帮你试试?”宫彦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