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却连普通都算不上。
“我就是要问你这些伤,是当年你父亲打的吗?”蒋廷舟问。
“嗯……”许晚拉起病号服的袖子,手臂上有浅伤,“我爸爸抽烟喝酒赌博都沾,打我就是家常便饭,有时候会找点借口,有时候甚至借口都不会找,喝醉了会打我,赌钱输了会打我,那时候家里很穷,做饭只能做一点,我想多吃一口,都会被打……”
许晚说着,眼泪顺着眼眶往下落。
蒋廷舟伸手把女人抱在怀里,“别想了,别说了,你现在是我太太,以后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了。”
许晚在蒋廷舟怀里,带着呜咽声发问:“你也是律师,你说说,我父亲这样的人配做父亲吗?他那天打我打的好重,甚至把我打晕了,他不该死吗?我妈妈杀了他,她就算有错,应该被判13年吗?”
“……不应该。”
蒋廷舟说出这几个字时,心情更加沉重。
当年他应该可以做的更好。
就算许晚母亲不算正当防卫,也应该少判几年。
许晚亲自说起这件事情,亲自问他,让蒋廷舟更没有勇气说出自己是蒋玄洲这件事情。
在外面,多少人说他是业内传奇律师。
可在许晚心里,他可能就是天底下最无能的律师吧。
“对了,老公,我舅舅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