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误会了。

以为他之前在专门找柳可打听其情况。

不，不对。

事实上他也的确想打听一下她的情况。

现在被逮了个正着，别人还开诚布公自个说了出来，这简直比直面嘲讽的伤害性还大。

眼瞪眼。

无话可说，张子昂觉得尴尬气氛浓得快要令他抓狂，当然，觉得尴尬的貌似只有他一方，苏诗画却如同看着什么有趣之事般饶有兴趣地看向他。

半晌，苏诗画轻声笑问:“是没什么可问我的了吗?”

点头，张子昂迫不及待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该换我问罗。”苏诗画笑了，笑得如春风拂面:“你的疑惑解开了，我的还没有，至少在你身上我发现几个无法看透的问题。”

刷。

张子昂额头一下子渗出汗珠，心底警报疯狂拉响，下意识坐直。

别人都大方让他问，现在他也没脸找借口不回答别人问题。

“第一个。”苏诗画竖起纤长食指，轻笑问道:“看到你时，不短时间内我察觉你体内意念星劲有极大异常波动，这波动应该不是属于你本身的意念星劲，那是来自哪呢?”

意念星劲异常波动?

接触的不短时间里?

凌!

张子昂快速推测到事实，眼珠轻轻一撇右侧，换了一个更轻松坐姿，笑着平静道:“估计确实是从我身上传出，不过具体是什么，你可以问乔欣导师，她知道，不过她让我不要跟别人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