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笑神色悠闲的钻进了椅子里,白晨鸣正正经经的坐好,然后静静的打量起这间小小的酒馆。
以他的眼光来看,这间酒馆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
逼仄!
真的是一间很小很小的酒馆,也不知道秋大龙为什么对早上开业这件事这么看重。
但这个疑问白晨鸣没有说出口,以前的他不会这样,但发生了那件事之后,谋而后动已经成为了他的座右铭。
余秦没有赖床,虽然沉渊之后秋大龙允许他可以不用管早上的营业,但终归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知道秋大龙只是秋叔。
虽然可以,但也不是不可以。
而且这也是余秦很久的习惯了,早起并没有什么,他的睡眠时间是充足的,每天下午扎马步的时候蹲着蹲着就睡着了。
褪去了许久的大雪外衣,风萍城这座小城市被掩盖的年味愈加浓厚,来喝早酒的人没有增加,
那些团圆的一家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