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令人有些心慌的敲门声还在继续。
关叙眸色一暗,朝阮秋棠的方向走了一步,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得罪了”。
她还没来得及问他是什么意思,就听见主卧的门把手传来响动,原本还像隔着一层雾的女声变得清晰:“儿子啊——”
阮秋棠紧张得身体一僵,然而也在这个时候,关叙面对着她,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的手掌已经覆上她触感冰凉的真丝睡衣,将她整个人揽了进来。
卧室的门已经被推开,不过从外面,就只能看见这一幕——
关叙的睡袍带子被扯开少许,他背对着人站在丝绒质地的大床前,向前微微倾身,以一种近乎狎昵的姿势,将对方牢牢抱在怀里。
他挡得太严实,除了一点睡裙的颜色,门口的两个人便只能看得见关叙沉默的背影。
这场面多少有点劲爆,原本硬要敲门进来的人被惊得没说话。
片刻后,他们只看见一双脂玉一般纤细莹白的手,缓缓地、缓缓地缠上关叙深黑色的睡衣,回抱一般,也勾住了他的腰。
“所以,母亲,”关叙的声音听上去似乎都有些哑,在这样的氛围、这样的晨光中带着点莫名的性感:“可以先替我关上门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