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叙定住了,一只手撑着床头,只看着阮秋棠笑。
“阮阮。”他开口叫她,“你怎么……”
“我怎么了!”阮秋棠自觉这个时候不能输了气势,于是睁大了眼睛反问,“我好心帮你你还敢有什么意见?!”
“不敢。”关叙勾了勾唇,“我只是想说,你怎么这么可爱?”
“谁可爱了,不是你先——”阮秋棠想了一百句话,想要反驳关叙觉得自己可爱这个观点,只是说到一半抬起头,看见对方注视着自己的眼眸,剩下的没一句能再说出来。
她不知该怎么形容,说关叙太会演戏,可他现在没必要在这种情形下再骗自己;可他现在的目光那么专注,那么有力,仿佛自己真的是他在婚礼现场说的那样,是他的掌中珍宝、眼中星月,是他所向往的一切,是他应当为之守护的美好。
阮秋棠在这一刻忽然失声。
不知过了多久,而关叙也真的极有耐心,一直等到她开口。
阮秋棠觉得空气里都是热的,也许不应该在这种充满欲望的环境下说这些,毕竟她也知道,人在被本能支配时,可能会说些谎话。
但她还是忍不住,还是想要问出来。
阮秋棠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应该笑一笑,于是弯了一下唇角,假装只是开玩笑:“关叙。”
“你再这样,会让我误会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