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初霁嗤之以鼻地说:“不可能,这种病他们根本不可能医治得了。更何况,即使他们会治,也不可能有特效药。”
公冶无咎见祝初霁都这么说了,心里更加确定,宫里的那位,已经不是公冶无旻了。
“霁儿,本王肯定,宫里的那位,已经被人调包了。”
祝初霁想了想,朝公冶无咎的耳边凑了过去,如此这边地嘀咕了好久,公冶无咎站起身,牵着祝初霁的手:“霁儿,咱们回去看宝宝们。”
“嗯!”祝初霁答应着,任由公冶无咎牵着自己出了书房。
次日早朝。
有大臣请奏,说是神龙殿的尊主凤九檀来到了宣武国,正下榻在驿馆。
按照以往的惯例,公冶无旻都是盛情宴请凤九檀的。毕竟神龙殿是四国都惹不起的存在。
可惜,龙椅上的公冶无旻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朕知道了。”就草草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却根本没有提出宴请凤九檀的事情。
文武百官一下子都愣住了,皇上之前哪一次不是将凤尊主邀请到宫里,小住数日?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好像皇上今天压根儿就没有把凤九檀放在眼里。
一连两天,看到公冶无旻做出反常的举动,更是让公冶无咎确信了,眼前的这个公冶无旻就是给冒牌货。
还是礼部尚书钱阙龄上前谏言,说皇上以往都会宴请凤尊主,这次莫非是有其他的考量?
龙椅上那个一听,本来微闭着的眼皮猛地一跳。那下意识紧握着的拳头,丝毫没有逃过公冶无咎的眼睛。
果然!
公冶无咎默默地朝身边的钱阙龄看了一眼,钱阙龄默默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