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别开玩笑了,他就一个律师。能治疗好什么?”
黄开泰明白林开来的目的,忽悠他,让他救出苏时译,可他也不相信苏时译的水平啊。
林开来却拍拍胸膛打包票,信誓旦旦的表示,一定能成,如果不成,怎么处罚苏时译,他不在有任何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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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开泰不相信林开来的话,知道林开来为了苏时译,愿意冒险。
也罢,就当是送给苏时译一个人情,给林开来这个司机的一个面子。
他试一试。
“我出去一趟。”黄开泰说。
“有劳,老领导。”
林开来送黄开泰出去,内心咕噜着说‘苏时译,我是胡乱说的,你能不能出去,就看你的本事了。’
审讯室。
苏时译坐在罪犯专用椅子上,脸色云淡风轻无惧意。
想想他当初被敌人折磨,那些残忍的手段,他都没有死,这里,又有什么可怕的?
像他这样经历过战争洗礼的男人,习惯了,也不是什么害怕不害怕的。
对面吴楠和赵宽福,脸色阴沉。
旁边的几个警员,一旦嫌犯拒不交代,就会实施非常手段,逼迫苏时译乖乖招供。
“苏时译,你私自拥有军火,罪大恶极,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猎枪交出来,听见了没有?”
吴楠厉声喝问,最卖力。
赵宽福做出承诺,事办成了,至少给他十几万。
“交不出来,我没有那把枪。”
“你撒谎……”赵宽福黑着脸骂道:“很多人都在你的事务所看到你开枪了,你还想狡辩?”
“我说的是事实,没有狡辩。”苏时译说。
“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嘴硬,动手,让他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吴楠当即挥手,示意手下开始行动。
所谓行动,就是用绳子把人的手吊起来,身躯前倾,俩脚离地。
时间长了,那滋味可想而知,谁开谁难受。
三位警员上前,用绳子,把苏时译的手铐拉起,让他站立,离开椅子,就要实施整人行径。
“砰——”
门,被人推开。
大家看向门口。
吴楠皱眉说了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