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里台又摇晃了一下身子,呈启上前一步扶住呼里台,说:“兄弟小心!”
呼里台问道:“大将军这是几个意思呀?”
呈启不明白他的问话。他扶着呼里台进到帐篷里。呼里台一屁股坐在地毯上。呈启则想乌麦尔行礼道:“乌麦尔大叔,一向可好?”
乌麦尔瞪着雾蒙蒙的眼睛,盯着呈启看了一阵,一时间没有看清是谁。呈启自报家门道:“乌麦尔大叔,我是呈启!朝鲁的儿子!”
乌麦尔听了,连忙双手撑地,想从地毯上起身。呈启尽管年纪轻轻,人家现在可是朝里的重臣,手握军权的右大将。现在人家亲自前来,自己居然还坐在原地,这叫失礼呀!
乌麦尔酒劲上头,一时间没有爬起来。
呈启赶忙上前,按住乌麦尔的肩头,说:“自家人,不必客气!”
呈启所在的部落,原来是从乌麦尔部落分出来的。两家算起来,还有些远亲的关系。
乌麦尔顺势就坐回原位。
呈启也一屁股坐在乌麦尔对面。
呼里台没等父亲开口,就乜斜这眼睛问呈启道:“呈启将军,又是那个翁归靡派你来的吧?”
呈启笑了笑,说:“呼里台兄弟猜得真准!我就是奉翁归靡丞相的指令,前来拜望乌麦尔大叔的!”
呼里台没料到呈启这么爽快就承认了。他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乌麦尔瞪着血红的大眼睛,朝呼里台吼道:“滚出去!不准对呈启将军无礼!”
呼里台气呼呼地爬起来,走出了帐篷。出帐篷之前,呼里台回头朝乌麦尔说道:“父亲!不要上他的当!”
乌麦尔气得抓起一块羊肉朝呼里台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