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这一次准备多久才出去？”

“说不准，有可能晚上就要飞了。当然，也有可能要休息十天半个月。毕竟，这阵子，满世界的飞，就剩我老婆一个人忙，我怕她忙不过来。”

语顿下，方长问道：“孙总这特意在我家门口等我，不会纯粹是想与我打个招呼吧。”

孙惠善将杯子放下，带着笑吟吟的表情：“如果我说，我真的是突然很想见你，这才过来你家门口等你上来，你信不信？”

方长摸了摸鼻子。

这个女人，每次说话都是这么直白，反而让人有些不适应。

“别人说，我可能不相信，你说的话，我倒不怀疑。”

“那看来，我在方先生的眼里，印象还不算太好。我还以为，之前跟你表白，让你觉得我太主动了，印象不会特别好。”

“那倒不会。有些事情，直白一些也不是坏事。就像孙总跟我表白，我也可以第一时间告诉你我结婚了这事，免得大家猜来猜去，影响合作。”

孙惠善没有再说话，看了一眼房子的情况，然后站起来道：“之前就想着，大家是上下楼的邻居，前来串个门。现在这门串完了，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先回去了。”

“好。”

方长自然不会挽留。

方长将孙惠善送到门口，互相道别后，然后看着她进电梯，这才把门关上。

孙惠善过来只是坐了一会，方长也不知道她有什么意图。

不过，也有可能是他想多了。

人家恰好是看到自己，然后过来打个招呼，这也合情合理。

孙惠善离开后，方长也没有在这边继续浪费时间。

这会已经是十点多了，平日他就算没什么事，一般也会在九点左右出去一趟。

吕玲绮那边暂时不知是什么情况，不过有大乔跟小乔带着，再加上她的身手，自然也不会担心什么。

方长将刚买的东西换了一个布袋装好看，拉开门准备返回下邳。

“咣。”

这时，外面传来一道声响。

方长愣了下。

因为声音是房间外面传来的，但并不是下邳那边，而是另外一个门的外面。

那是皖城那边。

刚刚那声音，虽然不是特别响，但他能够听到声音，说明有人在房间门口附近。

步夫人还是步练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