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吕布早早就起床锻炼身体,而岳父和大舅哥的房间还鼾声如雷,直到临近中午,两人才悠悠转醒。
“奉先,昨夜的酒是怎么酿造的?让人一口接着一口停不下来不说,今天起床还神清气爽,一点没有头疼的感觉。”
“这个说来不难,其实昨天我也是比较急着和您老喝酒,用的您现成的酒再蒸馏提纯做出来的…”
严太公打断了吕布的话:“蒸馏?提纯?”
吕布这才想到这样说自己的岳父很难理解,于是换了个更通俗的说法:“就是找个一个封闭的翁,再接上一节水管,加热您酿造的酒形形成蒸汽,就是热水那样冒出的水雾。”
吕布怕岳父不清楚,细心的解释。严太公听的入迷,如同热爱学习的小学生一样,问:“然后呢?”
“然后在水管中间放好冷水,要保证水一直是冷的,不要被蒸汽加热。蒸汽遇到冷水后会凝结成露珠一样的东西,慢慢积少成多,就变成水流出来了,这样的酒就是我昨天给您喝的。其实我还有别的办法,等咱们到了并州,我再和您详细的说。”
严太公听完之后如同捣蒜一样点头,他酿了一辈子酒,酿酒的手艺远近闻名,可是没想到自己从来没酿过酒的女婿做的酒比自己强百倍。同时他也坚信,自己用女婿的手法酿的酒一定会更好。
此时严吉也走出屋门,看到吕布和父亲在院内的时候,先给父亲请了个安,随后和吕布问道:“奉先,昨天的酒真神了,你是如何做到的…”
严家父子收拾了一番,随后随着吕布一起北上。至于家里乱七八糟的,全部交给下人去收拾了,吕布也是留下了一支五百人的队伍对严家下人们进行保护。
到了并州后,严夫人看到吕布回来十分高兴,而见到自己的父亲严太公之后,更是高兴的无以言表,喜极而泣。吕布识趣的关门离开,让父女俩好好交谈一番。
过了几日,严家把家产全部转移到并州后,严吉又亲自来到了吕府询问上次喝的酒是怎么做的,为什么沙漠西边那种贫瘠土地能酿出这么好喝的酒。
吕布听完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这就是他信口胡诌的,于是他直接传授给严吉蒸馏酒的制作过程,从发酵到制作酒曲再到酿造,全部细心的讲解。严吉虽然不像父亲那样是酿酒师出身,但也遗传了父亲的酿酒天赋,只听了一遍,便能把酒酿造出来,并且比吕布做的还要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