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汾、黄。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辍?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宴,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水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吕布作完诗后,又是满饮了一大杯酒,此时已经有了一丝醉态。
“不好,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这一句听着就不吉利,与此等天下学子汇集的场合有出入。并且你说何以解忧,唯有汾、黄。难道天下间只有并州的酽汾、糜黄才算酒吗?”蔡琰站出来反驳道。
此时场上众人对蔡琰这个样子已经有了一些反感,以他们的水平看这首诗无论怎么说都是能流传千古的佳作,可蔡琰非要在鸡蛋里挑骨头。
吕布并没有因此生气,反而是恭敬的对蔡琰说:“那敢问先生可有更好的文案吗?”
“何以解忧,唯有汾黄不如改成唯有杜康,因为杜康乃是酒圣,他的名字放这首诗里也不算污蔑你这首诗。至于乌鹊南飞,我也没想到更好的词。”蔡琰说话时从容优雅,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想不出怎么改而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