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犬子说,你在算学方面第三?可有实证?”
“实证没有,但是第三也绝不是吹嘘。”
县令旁边的郭荣说道:“好狂妄的小子”
“狂不狂,我说的都是实话” 尹天浩不比不亢的说道。
县令打断了郭荣下面想说的话,问道:“你的算学我也看过,自成一系,不知师出何门?”
尹天浩在想县主问这句话的意思,如何回答。自学不可能,只能找一个老师,找谁好呢,尹天浩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于是说道“我也不知道,当时师傅没告诉我。我师傅是一个游方道人,常年四处漂泊,我到处跟着他流浪。直到去年不知为何,师傅突然离去,不知所踪”
县主眯了眯眼睛,在考虑尹天浩所说的真实性,漏洞很大,但好像又没什么不对的。暂且压下心中的疑惑,继续问道:“你没想过去找你师傅”
尹天浩想到了自己的家,因此感情真切“想,但是无能为力”,说完泪眼婆娑。
尹天浩哭了,还是苦的如此伤心,这下到是让县主手忙脚乱,刚才还怒气丛生的郭荣也手足无措。自家的孩子怎么教育,怎么委屈都没关系,但是这是别人家的孩子,要是传出去非得落下一个以大欺小的名声。
尹天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想到了老家,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也许是受到身体影响的缘故。
在几个大人手忙脚乱的哄骗下,尹天浩借坡下驴,不哭了。只是脸色有些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气憋的,其实是羞的。自己这么大一个人在外人面前哭确实有些丢人。
见尹天浩不哭了,郭荣对郭守敬说道:“你就拜这样的孩子为师?”
郭守敬犹豫了一下,旁边的刘秉忠说道“拜。”郭守敬也紧接着说道“拜”
郭荣尽了最后一丝的努力,还是没能阻止,因此有些无奈,不在插手此事,全凭刘润做主。
刘润也是看到了尹天浩的德行,还不如自己的孩子强呢。这时的人更看重人的德行,这也是后来儒家一家独大的原因。
“我同意你教授他俩算学,但是除了算学,其他方面不可教授,尤其是为人处世的道理。”
“刘县令,即使您不说我也想说这件事,我自知除了算学,其他方面毫无建树,因此我也只想教授算学方面,其他方面一概不教。另外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你说”
尹天浩:“我想回祝家村教授”
县令“这恐怕不妥吧?”
尹天浩:“不是我不愿在这教,而是我在家里有很多事情未完成,还请县主见谅”
刘润听后有些迟疑,这时听到儿子说道“父亲,反正过两年您还要让我去游学,现在去祝家庄学习也算是小小的游学,圣人不是说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于心智……””
“行了,既然你俩愿意那就去吧,正好提前锻炼一下。既然这样,那就明天行拜师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