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二郎怒气冲冲的回来了,双眼冒火,咧着嘴,龇着牙,咬着舌头说:“真他娘的傲气,硬邦邦的,与王战那孙子一个德性,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们。”
张啸江也担忧的说道:“交战以来,他们不发一枪,不前进一步,只躲在后面检查枪支,确实不像盟军,更似监军。”
最后,梅二郎挑选了两个身手好的匪徒,子弹上膛,背上砍刀,弯着腰,低着头,顺着茂密的草丛,摸了过去。
路修身离老远,看的一清二楚,随着草丛的摆动,两个土匪越来越近了,路修身小声说:“敌人在明、我们在暗,让土匪再走近点,活捉这两个活宝,大家不要妄动,听我号令。”
两个土匪离皮卡车,还有五步之遥时,抽出背上的砍刀,围着皮卡车转了一圈,看那皮卡车更像一个小型碉堡,唯有车屁股有两扇门,其他地方被铁皮层层包围,只能看到铁皮上一个个子弹痕迹。
他们悄悄的摸到车后门上,正准备拉开车门一探究竟时,此时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两个土匪的脑袋,罗勇厉声道:“上来,多说一句话,就崩了你们。”
两个土匪刚登上车,就传来张啸江的问话:“有没有活口?”
路修身使劲地盯着两人,低声严厉地说道:“我说一句,你们说一句,说错一句脑袋搬家。”
两个土匪见到路修身严厉的眼神,心中忽然一颤,腿上一软,磕头答应。一个土匪回复道:“铁皮都被打成蜂窝了,没有一个活口。”
张啸江和梅二郎大喜,带着剩余的土匪,拿着枪,呼啸着飞奔过来,待众土匪走近了,众人架上机枪,朝土匪腿上扫射,前排的土匪立即倒地不起,后面的土匪见情况不妙,抱头朝后面鼠窜。
土匪返回到山坡上,把子弹压满,朝着卡车又是一顿倾泻下来,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受伤的几十个土匪躺在两者中间嗷嗷乱叫。
“各位朋友,我路过此地,无意伤你们性命,如果硬逼,别怪兄弟无情。前面几十个汉子受伤不重,这一袋银元,让受伤的兄弟医治一下。”路修身说完,车后面开出一个缝隙,扔出一袋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