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提了,杀人诛心、杀人诛心啊,我与高阳势不两立。”王飞鹏恶狠狠的说。
猛然间想起罗勇那恶狠狠的眼神,突然之间又有点蔫了,王飞鹏自言自语道:“至于吗?我只不过误杀了罗英,你竟然凌辱党国高官。”
周通试着问道:“那我们上报党国,让委员长评评道理。”
“我这副面相还不让同僚嘲笑,待我灭了高阳,解了心头之恨,再行决断。”王飞鹏恶狠狠地说道,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烧成灰烬。
周通望向车窗外,心中暗自感叹:“王飞鹏和高阳的死结看来是解不开了,只希望两军合力驱赶日军,还东州一片净土。”
王飞鹏返回 18 军后,闭门不出,不见任何人,就连周通相约共商破敌之策,也被王飞鹏拒绝了。半夜时分,军营账房内一片黑暗,只有王飞鹏账房内灯火通明。突然之间,传来敲门声,王飞鹏气急败坏地喊道:“滚,谁都不见。”
这时传来一阵轻微的声音:“连老朋友都不见了吗?”
王飞鹏心中一激灵,问道:“你是谁?”
来人推开房门,走进房间。只见,一位身材中等,穿着 18 军的军装,眼睛阴鸷的青年人走了进来,说道:“老朋友,你受苦了。”
王飞鹏看着来人没有恶意,连续问道:“你怎么进来的,我的警卫呢?”
阴鸷青年人说道:“他们暂时睡着了,只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们就会醒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中传出的一般。王飞鹏继续问道:“你还没有说你是谁呢?找我有什么事情?”
阴鸷青年人说道:“河本大作派我问王君,情况进展的如何?”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中传出的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王飞鹏听到这句话,赶忙站起身来,他的身体前倾。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说道:“太君请坐,待我向太君禀报。”语气中充满了敬畏和讨好,仿佛眼前的这个青年人是他的恩人。
王飞鹏便一五一十的把所有事情叙说了一遍,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说道:“太君要为我报仇啊。”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仿佛是一个孩子在向自己的父母求助。
阴鸷青年人说:“大日本帝国不会忘记你为帝国做出的牺牲,我们是会为你做主的。只要大日本帝国赢得这场战争,高阳还不是在你的掌握之中。”他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狂妄,仿佛是一个神明在向自己的信徒宣布旨意。眼神中也充满了贪婪和野心,也像一只饿狼在注视着自己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