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忠话锋一转,道:“如今俺移镇关中,山东交给杨沂中经略。如今金兵必定起倾国之兵,来夺此城,贤弟要多多小心。”
说罢,双手拍着岳相公肩膀。
“兄长肩上重担不必俺少,河东金国宿将完颜撒离喝在前,西夏群狼环伺在后。俺只怕金国与西夏结盟,平分关中,到时兄长腹背受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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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世忠见岳相公在自己还面将对危机时,还挂念他,便笑道:“川陕三将防守无人能及,我与吴璘各分兵相距,川蜀万数、刘子羽也非泛泛之辈,以川中供养十数万大军,也非难事。”
他又道:“贤弟送俺一员猛将,正要答谢。”
“一员猛将?”
“装傻?李显忠。”
“确实是,他专克西夏铁鹞子。”
“兄长也知此人?”
“如此猛将,怎能不知?只是在圣上手下,蹉跎了不少日时。”
“此事你我兄弟知道就好。兄长走时,俺送你一样东西。”
“哦?”
岳相公笑道:“就是此物,让俺不惧金兵铁骑的。”
韩世忠思索片刻,也没猜出是什么。
能让岳家军不怕金兵铁骑。
“轰天雷。”
韩世忠心中大感失望,道:“这玩意射不出两百步,有何大用?”
“威力加强版,能射五百步。”
“啊?”
“兄长离别时把城中八架‘轰天雷’一并带走。”
“俺带走,贤弟怎么守城?”
“十日内便有第二批运到城内。”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二人谈论道天黑,岳相公道:“在樊楼定下来酒席,又使军中诸位将军作陪,为兄长接风。”
韩世忠笑道:“可饮酒否?”
“畅饮。”
“哈哈。”
二人正准备下城墙时,见城外不知何时搭了高台,聚了两三千厢军和千余宋军。
韩世忠问道:“贤弟,这是何意?”
岳相公笑道:“思想政治课。”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