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孟是字,哎,说了你们也不懂,他是你们村的读书人,才华横溢的那种,昨天去诗会,作了咏塔和劝学两首诗,我们今天听了之后,顿感热血沸腾,故而前来讨教。”
几个书生一脸崇拜。
村民们诧异道:“昨天去了诗会,还作了诗,这说难道是王孝的家的王谦?”
“王谦?”
“哦,的确是姓王,没错,劳烦几位引荐。”
几个书生拱手道。
“引荐就没有必要了,你们看那人多的地方,王谦刚刚就去了哪啊!”
一个村民热心的指着王暄家方向说道。
“多谢!”
几个书生,赶紧小跑着冲了过去。
挤进人群,就问道:“那位是玄孟先生?”
“王谦公子何在?”
“嗯?”
“嗯?”
王谦和王暄同时挑眉。
见几个书生挤进人群,王恭皱眉道:“你们找谁?”
“我们来找昨天诗会上的玄孟先生,外面的几位伯叔说,他好像叫王谦。”
几个书生道。
“?”
“?”
王谦和王暄又是一懵。
王谦懵的是自己什么时候叫玄孟了?
昨天还去了诗会?
他字操德,可不叫玄孟。
王暄懵的是,这几个人来找自己干什么?
“这位就是。”
一个族人指着王谦道。
“啊,您就是玄孟先生,我们找您找的好苦啊!”
“今天拜读了您昨日的大作,顿觉五雷轰顶,热血沸腾,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啧啧,当真是千古名作!”
几个书生崇拜的围着王谦道。
“?”
王谦更懵了,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啊?
他什么时候作诗了?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王孝跟着吟了一遍,老泪纵横道:“谦儿果真是我王家的千里驹啊,不负我和你娘多年的苦心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