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在病中听到张辽被害的消息,异常难过,让曹丕善待张辽家人。张辽在狱中听说这个消息,差点没气死过去,嚷嚷着要见周瑜,周瑜也不理会,孙权也不着急。周瑜最近可忙得很,扩建工厂,整理地产,调配农民,拓宽商路,周瑜欣喜地发现周记商号最远开到了洛阳长安陇西一带,周嘉周福周禄三人现在全是大掌柜,手下伙计不计其数,周瑜看着这收入和流水也是咋舌,这回自己真是富可敌国了。周瑜给周嘉几人开了个会,让他们必须如实上交税赋,不可因为自己的权势就敢于干涉国家税赋。几人点头称是,几人都是奴才,这两年跟着周瑜发了大财对主人那是百依百顺,毕恭毕敬,这样的主人根本就没有地方去找,遇上周瑜属于祖上积了阴德,周瑜对于忠心耿耿给他办事的人出手从不吝啬,就连那些给自己干活的死囚都是待遇优厚,更何况这些忠心耿耿的老伙计。
这天周瑜正在书房整理账目,周嘉在一旁毕恭毕敬地伺候着,周瑜让周嘉把账上的金银找出三万两来,周嘉虽然吓了一跳道:“主人,这次又要收购田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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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摇头道:“不,这次拿钱我是要买建业城的房屋,你去安排,建业城的主要街道的商铺,把能买下来的统统给我买下来。”
周嘉走后有人报张昭求见,周瑜十分惊讶,难道张昭有什么事情是朝堂之上解决不了的吗?但仍命人搭了个请字,有请张昭先生客厅相见。
周瑜忙整理衣冠,匆忙从内室赶到前厅,见张昭正等在客厅,周瑜上前拱手施礼道:“瑜不知子布前来,迎接来迟,当面恕罪。”
张昭笑道:“公瑾战功彪炳,又如此谦虚待人,昭倍感惭愧。来人,将礼物呈上。”
一名下人忙将礼单递给周瑜,周瑜接单略扫一眼,心道张昭礼物虽然不多,但一看就是用了心,里面主要是文武所用,像左伯纸,狼毫笔,宝剑,雕弓,宝马。周瑜忙命人将礼单收好,又向跟来的周福耳语几句,命他按礼单价值超额给张昭回礼。
“子布如此厚礼,瑜却之不恭,只好恬受之,在此谢过。”说罢拱手一礼。
“区区薄礼,公瑾肯笑纳真是昭三生有幸。”
周瑜拉着张昭让到上座,命人沏茶。微笑道:“子布乃稀客,来人,摆酒,今日我要与子布把酒畅谈。”
张昭笑道:“哎呀呀,公瑾太客气了,你我同僚,何必客套,我来是找公瑾道歉的。”
周瑜扬眉道:“子布说的哪里话,你我之间哪里有什么事情需要道歉呐?”
张昭叹道:“唉,公瑾,之前我也是一时糊涂,总觉得你年轻,锐气太盛,加上在军中多年,可能看不起我们这些腐儒。没想到,经过这段时间,尤其是你将建设新城的事情向主公推荐了老朽。那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真是胸襟狭窄,与公瑾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周瑜笑道:“子布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前些年就是年少轻狂,如今人已中年,脾气也收敛许多,这也是向各位读书人学习的结果。子布,你我同殿称臣,都是为了实现心中理想,成就主公霸业,只要忠心事主,专心做事就是本份,我们就是袍泽弟兄,您说是也不是?”
张昭感动的眼眶发红,哽咽道:“公瑾雅量,众所不及也!”
周瑜笑道:“子布,瑜甚愚钝,你我还要多亲多近,我还要向你多多学习,到时候可要不吝赐教。”
张昭也笑道:“公瑾过谦,你胸藏锦绣,腹隐机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我才要时时来讨教。”
周瑜笑道:“子布不要再夸了,再夸我就飘飘然了。”
正在这时,人报酒菜已备,请二人入席,周瑜笑道:“子布,难得今日清闲来到寒舍,薄酒蔬菜,一起小酌一番吧。”拉着张昭的手二人一同吃酒。周瑜命人上歌舞,二人尽欢而散。
张昭走后,周瑜心中高兴,虽然张昭并没有具体说什么,但这样二人一来往,可是文武相投的开端,对江东日后的大业十分有利。也可以说自己几年来的功绩终于得到了江东士大夫集团的认可。当然,这也可能是张昭有意为之,难道还有什么阴谋?周瑜甩甩头将这个心思压了下去。
正在这时,周循从外面问道:“父亲,我可以进来吗?”
周瑜循声望去,周循从外面走了进来。这孩子如今已经长成一个青年,周瑜笑道:“循儿,进来吧,有什么事吧啊?”
“父亲,我想要从军。”周循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