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湖是他建功立业的地方,西北则是当年先帝功败垂成的所在。
苏过恭敬起身行了一礼,这才离开。
章惇回京,等待官家召见的消息迅速传开。
苏轼第一时间逮住从外面回来的儿子,问道:“你们没有密谋什么吧?”
“密谋什么?”苏过装傻道。
苏轼忍不住给了他一记,喝道:“好好说话,你是不是去见了章子厚?”
苏过揉揉头,看来老爹是真急了,忙道:“见是见了,但我是去和他说,我觉得蔡确活该的。”
“真的?”苏轼满脸不信,说道:“我怎么觉得你是去挑事的。”
“当然不是,”苏过不满道:“我前几日才说要调和两宫矛盾,怎么会去做这种事?”
苏轼想想也对,再说章惇只是小气,又不是傻子,也不可能被儿子挑唆的。
苏过见老爹放过,一溜烟跑回自己小院。
一进门,他还摸着脑袋喊道:“杜若救命,我被爹爹揍了。”
然后看到屋内正在交谈的两人同时起身,范杜若红着脸,琴操忍着笑。
苏过脸皮厚,改为摸摸后脑勺,笑道:“有客人啊,那你们聊,我出去转转。”
说着又是一路小跑着离开了。
琴操低声问道:“他在家便是这样?”
范杜若害羞道:“也不总是,本来今日答应要带我出门的,可是他一早便有事出去了,刚才那个算是他表达歉意的一种方式。”
琴操羡慕道:“真好。”
两人继续说悄悄话的功夫,苏过没地方去,又来找他爹,问道:“爹爹把人家安排在家里住是何用意,怪不方便的。”
苏轼也是没办法,说道:“琴操要出家,我和佛印都替她可惜,想再劝劝。”
苏过面露古怪,疑惑道:“爹爹你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