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你说的话,是一个当爹的该说的吗?
那是你儿子,不是你仇人!
他还不到两岁,刚刚会跑,话都说不利索呢,懂个什么家国大义,懂个什么以身殉国,你跟他那么大的时候还尿床上呢。”
“爹,不是说好了不说这事吗?”
“别叫我爹,我没你这个爹。”
被气糊涂的辛赞嘴一瓢,说错了话,然后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辛文郁很委屈,我说错话了你打我,你说错话了还打我,唉,我也不是你仇人啊。
“那爹你说怎么办……”
辛赞叹了口气,“这样吧,你去找岳云的时候带着你夫人和弃疾,让人把他们送到临安。”
“送到临安?”
辛文郁有些不愿意,“为什么?让他待着这不行吗,或者送她回娘家。”
“糊涂,她娘家能有临安安全?把她俩送到临安,一来可以保证弃疾的安全,二来也是主动把家眷送到陛下手中,他们对咱也会更加放心。”
辛赞不愧是在宦海沉浮多年的老油子,立马就提出了一个两赢的办法,就是可怜了辛弃疾要暂时离开父亲。
“这……能行吗?”
辛文郁面露难色,“军中不允许有女眷,而且弃疾年幼,能受得了舟车劳顿吗?”
“那也比你说的让他在这以身殉国好。”
辛赞狠狠的瞪了一眼辛文郁,“这点你不用担心,岳飞是个好人,他不会让弃疾受到伤害的。
再说了陆路舟车劳顿还有水路嘛,虽然慢点但是平稳。”
“好吧。”
辛文郁,点了点头,好像除了这也没什么好办法了,“我收拾一下,明天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