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忠贤摇了摇头,“还是没有,可能还在潜伏之中。”
“朕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个计策过于冒险了,如果按部就班的话,最迟也就两三年,鹏举一定能攻灭金国,是朕太心急了。”
“陛下别这么说,您自己说过,元帅肯定能打赢的,要对他有信心。”
朕说的话多了,朕还说过乐不思蜀呢,难道都是真的?
刘禅叹了口气,“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朕总是心中不安啊。”
“陛下放心,没有消息不就是最好的消息吗?
元帅如果真的战事失利,金人早就大张旗鼓的宣传了。
奴才卧床养伤的时候也看了些兵法,元帅这叫伺机而动,不动如山,动若雷霆。”
“呵呵,还看上兵法了,朕考考你,兵者,诡道也,下一句是什么?”
“呃……奴才忘了。”
高忠贤倒也实在,我看的是精简版,只有名言,下一句是啥我还真记不清。
刘禅意兴阑珊,看来你还是这么容易忘事。
本来还想考考你呢,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省得朕被气坏了身子。
“唉,入冬了,不知道鹏举那里怎么样了。”
高忠贤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给刘禅又倒了一杯茶暖暖身子。
陛下您也忒偏心了点,虞允文、陆游漂泊大海,平时你也就偶尔在嘴上说说。
吴璘、刘锜、李显忠在西线奋力杀敌,更是从来没见您提醒过。
只有岳元帅,您是天天想夜夜念,用个膳都恨不得说两遍元帅的名字。
唉,都是将军,怎么在陛下的眼里差距就这么大呢?
……………
“喂,老刘,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去了?”
金国与大宋交界处,一个农民打扮的汉子对着迎面走来的男人打了个招呼。
“哦,老张啊,我以为谁呢。
这天也太冷了,实在受不了,今天就先到这吧,赶明儿趁着暖和点再上山砍柴,你这是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