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船就可以,只要船上带足粮食水果和淡水,我甚至怀疑蒸汽船在海上待上半年都没什么事。”
“这倒是真的。”
刘禅点了点头,这件事自己也很清楚,不得不说,若是相父有蒸汽船,还北什么伐啊,当天夜里就把孙权从建业船上薅起来给他大鼻窦。
听到朱熹言之凿凿,辛文郁二人对视一眼,没有继续反驳。
虽然朱熹言语中还是有很多值得推敲的地方,但是他们不想太多过问,他们是武将,不是言官。
陛下让打我们就打,陛下不让打我们就不打,至于最后要不要向东,那是文官们商量的事。
“好,这件事事关重大,虽然朱熹你说的有理有据,但是朕还是想着仗打完以后在朝堂上商量。”
“这是当然。”
朱熹连连点头,虽然他觉得在一个以传统农耕为主的国家搞这个压力不会太小,但是自己已经做好了舌辩群儒的准备。
暂且将这件事搁置下来后,刘禅看向了一旁站立的辛文郁二人。
“刚才那事虽然重要,却并不紧急,知道今天让你们是什么事吗?”
李显忠二人面面相觑,最后辛文郁往前迈出一步,小心翼翼的试探性问了一句。
“陛下让我们来,可是为了前线战争一事?”
“没错,你们先坐。”
刘禅指了指旁边粗陋的椅子,时间紧急,凑活着坐吧。
“在你们呈交给我的战报上,朕看到了一件事,说是我北伐大军在燕云之地和金将韩常交了手,小败一场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刘禅第一眼看到战报的时候是诧异的,这可不是临时拼凑的乌合之众,而是最早北伐的部队。
这支军队在鹏举、韩世忠手里连金兀术都只能抱头鼠窜,可是现在鹏举不在,韩将军也不在的情况下竟然输给了金兀术的先锋,刘禅相信,其中必有隐情,也许是示敌以弱,诈败也说不定。
但这次刘禅想错了,没有隐情,也没有诈败,因为李显忠他们二人听到刘禅的问责后没有辩解的意思。
“他们确实不是韩常的对手,请陛下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