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张大哥,关将军有令,平民是不能进这里的,你的确想玩,那边太平坊,你去吧!”
几名保卫大力阻挠,那男子最终还是悻悻的离开了。
“太平坊是啥地方?”
花狼买了一块糖葫芦,问道。
“那是一个小小的耍钱的地方,将军有令,输钱最多不能超过一百文,赢钱最多也不超过两千文,达到这个限数,都得离开,要再玩也得改天去,因此不会造成大的影响,所以叫太平坊。”
还有这规定?花狼感到诧异,不过这么一整,还真不伤大雅。
他过去打探,玩的人还真不少,有平民,也有休假的兵丁。
负责坐庄的是振兴的伤残军人,每个人都兴致高昂,高兴不已。
这地方玩的还真是一个娱乐,然而却带动了许多生意,买零食百货的,杂耍的。
输了的,嘿嘿一笑,赢了的,花个百十来文请好友喝碗小酒,吃几样卤菜,其乐融融。
花狼面皮抽抽,凉的,这关家小贼还真是会玩儿。
他倒不屑于去太平坊,返身往康乐坊来,验过告身,保安程式化的给了他温馨提示,花狼顺利入内。
玩了几把,也算摸清了道道。
这里面也有上限,输上两千贯,就有人来劝离了,老板还会给个百十文送其出门。
来这里的都是有钱人,出门得坐得人力车啥的。
百十文可保证回得了住处,还能吃上一顿体面的饭食。
而赢钱的,也不能超过两万贯,达到这个数,也请下次光临。
不过能赢万贯的人,几乎没有。
花狼在野熊岭时代,算是耍钱有水平的家伙,但在康乐坊却不怎么灵光。
前面十来把,花狼很顺,面前的筹码直接往上长,差不多有六七千贯的样子。
花狼本想走下一个地方,但架不住荷官的劝,又下一把,结果买大开了小,赔了。
不服气,再来,再来……
然后筹码便一扫而光。
“玛德,不玩儿啦!”
花狼赌气把牌九一推,起身离开。
他其实也输得不多,一千五百贯左右,不过他的兴趣不在这里,便悄咪咪的向一个长得有几分猥琐的赌友打听:
“兄台,何处可听曲儿?”
花狼特意的眨了眨眼睛,一付“你懂滴”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