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试这一件吧,女人的眼光准没错,”话音刚落,范雎意识到好像有些不对劲,又迅速纠正过来,“我是说,姑娘的眼光定然不错,我信你。”

小锁面部有些羞涩之情,微红着脸将另外两件新衣叠好。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穿衣的尺寸?”他看着小锁在忙,往后退了半步问道。

“大人难道忘了那件呕吐的大衣?大致比对一下就知道,但我看原来的衣袖那里有些短,就交代绣娘又加长了一些。”

范雎笨拙地哦了一声,待小锁整理完后转身来看自己,他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还要再换回那件旧衣还是……”

“啊?就,就这样吧,不麻烦了。”

“那我把它拿去洗了吧。”小锁说着便要拿着那件脏衣出去,但是范雎恰好挡了路。

结果,他让,她也让。

然后,她让,他再让。

……

“你先,先过。”范雎认输投降,干脆站在原地不再动了。

小锁朝他微一躬身,抱着衣服小跑着出去了,他在身后愣着,似乎看到了姑娘的侧颜有些娇羞。

有些不正常,范雎警惕了起来,一定是有哪些地方不正常。

难道是自己太亲和太容易说话,结果被小锁给误会了?可他自认为表演功底还不错,也反思了一下,确实没有在哪里留情啊。

范雎的直觉告诉他,这将是个麻烦事。如果再不快刀斩乱麻,那么这必定会是个麻烦事。

其实成个家也未尝不可,大多数人都不会在意这些其出身,英雄难过美人关嘛。

范雎倒不是顾及这些,只是他心里一直有一个白月光。

这是十九岁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的他潦倒不堪,连饭都吃不上,饿倒在一个大户人家门前,仆人却以为他是乞丐结果毫不留情地加以驱赶。

这个时候,一位姑娘出门制止,还特意给了范雎饭食,狼吞虎咽中,他听仆人叫她小姐。

“慢点吃,”她笑得很甜,蹲下身看范雎吃饼,“以后你要是再吃不饱饭,就上这里来找我,不用客气!”

说完,庭院中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大抵是姑娘的父亲。

“小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