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太尉在,他更不愿见到你们兄弟手足相残的局面,唉……”想起陈谦,陈安终于绷不住了,眼泪从顺着眼睛流了下来。
陈望长长地出了一口闷气,恨恨地道:“司马道子真乃是大晋的万恶之源!”
“是啊,你我常年征战在外,无法顾及家人,被奸佞乘隙而入,当引以为戒。”陈安边擦拭着眼泪边道。
“待时机成熟,我定手刃此贼!”陈望咬牙切齿地道。
陈安想了想,又道:“你昨日说太后现在谯郡,她听闻此事后是何见解?”
“太后不许我轻举妄动……”陈望把褚太后对他讲的话一五一十地叙述了一遍。
陈安听完,赞叹道:“太后真不愧为我大晋奇女子,眼界非同常人,高瞻远瞩,欣之,幸亏你听了太后的。”
“是,三弟、老周、田孜及五十名骁骑营亲兵之死其实都归结于司马昌明兄弟二人,我当时也是气昏了头脑,现在想想还得继续忍下去才对。”
“嗯,我回去后你打算如何安排?”
“打算让叔父镇守洛阳,侄儿回谯郡,不知叔父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