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美珺道:“姐姐你困不困,你不困咱俩说一夜的。”玉姝道:“我这里贫瘠难受,怕姐姐困不好受,因此不想多问姐姐什么,再有坐车走这一路,那能放不下事呢。”
美珺道:“咱俩都四十二岁,我别马了马虎的当姐姐,你几月生人?”玉姝道我是六月初二生人。美珺道:“我是五月初七生人,大你一个月多点,你不困我更不困,咱姐俩放放气。”
“我们离徒河十几里,我们那个村叫黄土坡,东挨济阳西挨临邑是两县交界,我们属临邑管。”把王春从济阳起身雇不到车,背大包袱赶路错走路程,方和自己碰遇的经过说起。玉姝听得步步紧迫,心情万分紧束,心攥在一起嗯嗯又说道:“要是我遇到这个事情就完蛋,姐姐你的福气真不小。”
迎香又说起“舅妈舅妈,我姐姐比我好看。”玉姝道那怎没来呢?迎香道我姐丢了。美珺道这小嘴恐怕漏下话。
美珺又把这事说个通,玉姝一边给迎香脱掉衣服一边说:“姐姐咱脱个赤体躺着说轻松,说个愉快。”因为两个和迎香一身白肌皮窝,看着肉肉呼呼,摸着柔柔软软,一个大被子把迎香小肉瓜放在中央。美珺道:“你这俩大小子怎不和王春一个模样?”玉姝道我始终没生。把原委说个清清楚楚。
美珺道妹妹你是处处积好事。玉姝道:“我是想一举两得,也说不上积德,我总看那俩心笨总是个通心眼,跟王春似的。心里不出算盘,姐姐我跟你说,咱么路走得少,可是肚子说什么也得努力,使咱这一生定得磨出膙子来。姐姐你这孩子可没少生,这大丫头定是叫谁起夜过路的给抱走,我想出不了山东。你沉着沉着,秦兴还找不到俩侄女一个侄子,可能和姐姐大丫头欠不了多少,都是十六七八的岁数。这村有一个叫孙二审的到处去做生意,叫他给顺步去找,咱给他一些路费。寻到时咱再多给,等几天肃静肃静我上他家去趟。”
迎香睡了无法多话头。这玉姝搂着迎香初尝这种美滋味,越摸越起眼通顺,跟着道:“姐姐你生这么多孩子,有什么感觉呢。”美珺道:“也显不出怎么回事,和脱坯模子相仿,一块跟着一块那向下挨着脱。不察觉就有肚子,怕怕的也躲不开。哎哟哟妹妹我告诉你,不知不觉多几斤,越吃菜越爱生孩子。这捏糖人的菜肚子那黏黏糊糊,咕叽咕叽还不少,一个不知道就准胎。越怕是越有,生下来就活。这迎香上边还扔去俩,一个生下来就死去,一个月子里抽疯,妹妹这是天然的不知不觉的,生下来肚子松快。这孩子见面即疼,这可能是天赋。你要说是贱骨头还都这样疼。也无法保管大了后是好还是坏。还都这样说:一娘生九种, 种种不同。别怨秦兴说有的耳朵不通心,那是子孙娘娘给掩错管子,拿那管安装屁股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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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道:“姐姐说话可真会让步子,也可能是这样,如果自己安装错线可知道哪个好坏,哪个坏扔掉,我这里算呢,大丫头迎春今年十六岁,可正是刀刃上正是个大花朵。姐姐你那么爱生孩子,怎二十六岁才开怀呢。那是二十四五出的门子。姐姐你说,你说。”边说边揉磨两胸。
娄美珺哎哟哟道:“妹妹你要是个县令,追根问底可是清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