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衡诚瞬间吓得腿软,几乎站立不稳。
见状,赵岩广连忙上前打圆场,他亲切又热情地抓住陈寻的衣角,满脸堆笑地说道,“来来来,陈大师,来者都是客,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有什么误会说开就行了,请您跟我来,赵家备下好酒好菜好礼恭候您的光临呢!”
陈寻瞄了赵岩广一眼,后者的手上顿时感觉到一股直入骨髓的刺痛!
他的手指甚至已经开始了灼烧灰化。
赵岩广大叫一声,连忙松手,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整只手就像是烧完的纸灰一样在风中散落开来,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手腕。
“谁给你的胆子,来抓我的衣服?这次是手,下次就是命。”陈寻冷冷地说道。
“抱……抱歉,是在下唐突了……”
赵岩广不敢造次,只能忍着剧痛,服下药丸止住伤势。
场间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爷爷,父亲,别忘了我们赵家在陈大师这儿可是戴罪之身,你们不要太鲁莽,否则只会惹得陈大师不开心。”
赵瑜连忙上前打圆场,“对了,你们可得好好谢谢秦少,陈大师也是看在秦少的面子上,才会不计前嫌地去救我呢!”
她将秦朝云拉到二人面前,趁此机会也好将两人的关系和赵家挑明。
“赵老爷子,赵大伯,晚辈秦朝云,见过您二位!”
秦朝云大大方方上前给两人问好。
按理来说,他是京城四大家族的继承人,又是未来的华夏王,地位还要在赵家父子二人之上,但既然是作为赵瑜的意中人,他也不介意行后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