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彻亦赶忙回应道:“幸会幸会,今又得助力,胜算便又多一分。”
在融洽的谈笑中,军阵里那肃杀的气氛似乎也缓和了不少。
唉,这个小百灵。。。
话分两头,却说陆伯言始终不能确定蜀军虚实,几次三番之后,思得一计。过不多时,遣使往蜀营至书一封。
独孤彻览之:信上写“关将军亲启”。就又开关银屏玩笑道:“关将军,陆逊来信。”
“哎呀!”关银屏嗔道:“莫要取笑!”
“哈哈哈。好好好。”
书信如下:
“致汉寿亭侯,关云长将军阁下,晚辈陆逊百拜。前吕子明因私怨起兵,侵扰贵境,及吴侯知之,已阻止不及疑。此非江东有背盟之意也。幸而未酿成恶果,今始作俑者已死,余者无辜。逊知关将军必难容此背叛之举,怒而起兵,然湘江水寨之兵未曾助恶,乃无辜之人,还请将军网开一面。逊已备酒席,期与将军当面商谈,亲自致歉。”
“哼哼,呵呵呵,哈哈哈哈。”独孤彻看完来信,放声冷笑。
关银屏探其前额道:“似无恙啊。何故如此发笑?”
独孤彻被这“来手”吓一激灵,忙扒拉掉,解释道:“呵呵,死人如何言语?陆逊将罪责系数推于吕蒙,说得倒轻巧。”
“二伯?”张星彩看着来信,疑惑道。
“此乃吾假关将军之威,行缓兵之计耳。”独孤彻说罢指了指“関”字大旗。
“鸿门宴?”关兴也发话了。
“嗯。”独孤彻心中亦是此意。毕竟若真无意相争,五天前干啥去了。遂又扫视了他们三个一圈,接着说道:“屏儿问吾何故发笑,吾笑若安国与星彩姑娘未至,此事还真不好办,然今二位来助,却是天赐良机。”
关兴倒是习惯了其跳跃性思维,自觉地等待解释,张星彩则听的云里雾里,问道:“此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