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观汝身手敏捷,今多时未动,心痒难挠,不知汝可愿与吾比划一二。”
独孤彻心道:这是一定要在我身上找回面子啊?我是个书生啊,比个头的武啊!不过话说回来,这几场战斗下来我对我这身体的武艺倒也有些自信,比就比吧,正好试试我的上限在哪。
虽说答应的干脆,不过动刀子的事独孤彻还是比较谨慎的,遂先说道:“久仰锦帆游侠大名,今不吝赐教,晚辈三生有幸。”先长长他,别到时候万一打不过了。毕竟他是不敢动关兴,可不是不敢动自己。要是事后陆逊再来个甩锅,不白嘎这儿了?
“请!”甘宁拔出随身短刀,移步营外。
“请!”独孤彻亦拔出腰间双剑,气势不能输。
嘭,甘宁上来就玩真的,一刀砍来,独孤彻连忙一剑引偏,这刀砍在其身后铜架子上,火花四溅。独孤彻也丝毫不敢留手,另一剑直刺过去,甘宁迅速后退,躲开直通心窝的一剑。
只一回合过去,双方就各出杀招。
甘宁歪嘴一笑,心道:好小子,有些门路。使出一种缠头裹脑刀法,向其逼近。独孤彻佯攻数次,不得近身,边遮架边绕圈,一边和他周旋,一边寻找破绽。
十数回合过去,独孤彻总结出两件事:老家伙比自己力气大得多,不能硬来。但自己武器轻便,且手脑协调上比他灵活一些,可能有巧可寻;缠头裹脑顾上不顾下,自己双剑则上下兼顾,这是优势。
于是乎在独孤彻在应对甘宁接下来几次进攻时,一边引偏他的力道,一边向其下盘砍去,甘宁肉眼可见的没那么行云流水。二人再次分开,进入对峙。
“你小子可敢与老子真刀真枪相并,莫要偷奸耍滑!”甘宁怒道。
他急了。
“前辈武艺高强,吾不及也。然吾向来如此打斗,前辈莫要介意。”独孤彻心道:废话,你个撑船的,那力气大的,不光力气大,灵的和猴一样,我不耍滑,还打个屁啊!
于是甘宁再次进攻,二人又斗了二十回合左右。这一次独孤彻剑出虚虚实实,寄希望于用头脑取胜,只可惜甘宁武艺实在高强,纵使骗到他很多次,独孤彻每次进攻,都能及时抽身。总之就是打不过。
而且,这一轮交手,独孤彻又发现了一个问题:这老家伙一点不带累的,而自己已经开始喘息。不由发自内心吐出一句母语:这古人用什么饲料喂得,这么耐造?
打至五十回合,独孤彻已无力进攻,只得全力引偏其力道,躲避优先,且已自知如此下去必败。就算甘宁遵守不斩来使的老规矩,狠狠揍自己一顿绝对难免。
但甘宁收手了,略喘口气,说道:“小子,不赖。”说罢,坐回席间。
“呼,呼!”独孤彻也累的够呛,说:“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这算什么?不打不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