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中外,平头老百姓们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战争,尤其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战争。
襄阳城中,各处戒严,举目尽是巡逻兵卒,气氛十分紧张压抑。
而陈到等已坐镇于襄阳城东北的主营之中了。
“哈哈!昔日那孙权是何言语?‘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今以此论博研,正当其用也。”张苞历来活力十足,今见故旧,自然也不顾战争的压抑气氛。
“呦!兴国别来无恙,见便见罢,此言却是何意?”
张苞猛一拍独孤彻后背道:“博研官拜都督,掌州郡之事,已非吾等之比,岂非刮目相待乎?”
独孤彻为其拍了个趔趄,心道:哥们儿,你这虎劲儿还没变啊!装腔作势咳嗽两下道:“切,若如此论,兴国已是位列侯爵,与吾小民之流自不同列矣。”
关平关兴正在作战室忙乎呢,听见张苞那大嗓门,也出门迎接。多年好战友见面,也自要来戏谑嬉闹一番。
关平帮腔道:“唉,博研此言差矣,吾等侯爵乃继先父之物也。汝于汉中风生水起,昔闻先帝托孤,汝亦在列,可叫我兄弟好生羡慕也。
和这俩一见面就“各种挖苦”相比,关兴就正常多了。“前知丞相自有安排,却不知是博研来此。今又得并肩作战矣,得博研在,管教曹彰不敢正觑荆州也。”
就这样说笑多时,张苞忽然问道:“诶,小妹在汝汉中处,可舒心否?”
关平笑道:“兴国何虑之有?吾等在此,量彼不敢亏待也。”
独孤彻表示懒的跟你们贫!推搡道:“去去,皆在后军矣,汝等自往询之,吾自寻陈将军也。”说罢自顾自溜掉,留他们仨自己玩去了。
与这仨年轻人不同,陈到脸上写满了“愁”字。
“博研可算至矣,不知携军几何?”
“劳陈将军挂念,今上庸初定,徐晃可灭,特携随行精锐三百前来助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