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古今,沙场会战,主观能动性都是十分难能可贵的品质。大多数情况下,主帅不能亲临阵线,很难做到绝对的知己知彼,运筹帷幄难免有失偏颇。此时就需要前线将领在明确主帅战略意图的同时,根据当下情况找出最优解。当然,主帅也应尽量避免在做不到知己知彼的情况下微操。
(这里再啐一嘴某光头)
同时,战机往往转瞬即逝,且不说信息传递过程难免出现遗失,就是等信息传递、分析、判断、传回后,局势很可能已经发生大变。尤其在通讯不发达的古代更加明显,是故“将在外,上命有所不受”是一个优秀将领必备的素养。
于是乎,曹彰决定挖司马懿墙角,拔邓艾作章陵太守,与曹休共镇荆襄第一线。
正庆功时,忽报营外有一群“奇形怪状”的番邦人士造访,中有一人,如高句丽装束,言称是倭国使团,求访天朝。
曹彰听的是一脸懵:不是?倭奴国?百余年间未闻其事,如何今日却来访问?还是在这个节骨眼,莫要是奸细才好。但外交一事牵扯国体,只得先召见一二,再行判断。
一众使团入营,啪叽一跪三叩首,随后为首那人叽里咕噜一顿,在场将校尽皆面面相觑,无一人知其言。
好在使团请得一高丽翻译,那翻译得曹彰首肯后,方道:“其言番臣乃是东来倭奴国邪马台人士难升米,奉倭女王卑弥呼之命,求访天朝,行朝拜之事。奈不识天朝路径,困于辽东,幸会上将军天兵在此,特来拜见。”
(这个人真叫难升米,名字就是这么奇怪,三国志记载的,咱也想不来,咱也不敢问。)
曹彰用兵打仗是一把好手,对处理外交事务却是十窍通九窍——一窍不通,遂不敢私作决断,目视田豫,欲征询其意见。
二人默契依旧,田豫微微颔首,以示纵是细作,亦不妨事。
曹彰乃道:“孤正欲还都面君,既是番邦使者,可随军而行,道途亦得照应。”
那高丽翻译又是叽里咕噜一顿,倭使团甚是欣喜,纷纷拜谢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