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商,那可不是什么小生意!不知几位可知明州张家?”许老板又随口问道。
张继本想说自己就姓张来个狐假虎威,但是转念一想不妥,假如他们相熟露馅就尴尬了,只好说:“生意上的事,都是家父和兄长们在操持,张继只负责败家,许老板说的明州张家,只是有所耳闻,并不熟知.”
也幸亏张继没有扯虎皮当大旗,明州张家是指的张保皋,那家伙是新罗人。
许老板把倒好的茶,每个人面前放一碗,说:“这是神泉小团,产于云南东川,正是明州张家张保皋张老板所送,只因许某常年和其做香料生意,还想着张公子家也做海商,会比较相熟,到时候委托张公子,带些年货给张老板呢!”
听许老板想要委托自己带东西给人,张继心想,那这不是送到手里的肥肉吗?
但是脸上却表露出一副不愿意的表情说:“都是做海运生意的,家父可能熟识,但是晚辈是个散漫性子,只知道玩耍,托我办事,许老板此乃非明智之举呀!”
正在聊着天,一个年轻的人,推门进来了,在许老板耳边,耳语了一番。
只见许老板听后“哈哈”大笑,说“张公子,过谦了,刚才因为小店客房真的预定满了,派人出去协调,没有想到内务府定的两间上等套房,小的们没有提张公子的大名,只是简单讲述了一下各位形象,内务府的人想都没想就让了出来。”
张继想肯定是胖掌柜的缘故,但是一想到胖掌柜的热情,浑身就不舒服,但是事已至此,也就不想那么多了,想着等程贵那边的银子收到了,就尽快走,于是笑了笑说:“晚辈初来京城,他们能照护一二,都是看家父的面子。”
“好,让犬子许丰带你等去套房,许某稍后还有点事要处理,等忙完,再找公子喝一杯赔罪,今天几位想吃什么只管和犬子说,待会让人送进套房,都算老夫请客。”许老板非常豪气地说。
张继是不知道客气之人,说:“谢过许老板,晚辈等人,都是闲杂游玩之人,许老板正事要紧,已经叨扰多时,深感愧疚,这就告辞,许兄带路!”说罢看向,那个叫许丰的年轻人。
许丰看父亲对面前几位年轻人比较客气,想着他们身份肯定不简单,于是笑着说:“不敢称兄,张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