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初,怎么心神不宁,好像有大事要发生。
记得了,把家里人给忘羊城了。
羊城10月丢的,具体几号我记不起了,得让家人离开去香江。
拿纸笔写信。
(父亲、母亲安好。
大妹、小妹可好。
现在局势已明,羊城守不住,不可为家。
望父、母以家人为重,迁徙香江。
千万别留下,不管谁来劝告。
到了香江趁着英港人怕社公军打过去,会低价抛售房产、写字楼、商铺、工厂,如果资金宽余就大批收购。
还有那边黑白勾结社会治安不好,最好偷运过去些枪支弹药以防身。
黑白道正常的茶水费该交的就交了,如果过分的费用给儿发电报,到时候我派人过去。
你们也不用担心我。
铁牛带给你们的通信密码本,你收好,随时可给儿发电。
9月3日。)
把信装好。
“喂,我冯磊,让柴玲给我把密码本送来一本。”
“卫兵,去喊铁牛来书房。”
“报告”。
“进”。
“铁牛,这封信你亲自送去羊城商行,一定亲手交给老爷。”
“你先到陪都坐飞机去。”
“报告”。
“进”。
“师座密码本。”
“铁牛还有这密码本也一定要交给老爷”。
假装从抽屉里取了两根小黄鱼一条大黄鱼,实际从空间取的。
“铁牛在现在就出发。”
“好的少爷。”
“路上注意安全。”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现在和柴玲的关系不再是上下级关系了。
“岀什么事了。”
“没岀事,就是刚才想到羊城守不住,给家里写了封信,让他们搬去香江,拿密码本是为了以后方便联系。”
“羊城守不住?”
“不止羊城,其实全国都守不住,天下将会是社工党的。”
“我们怎么办。”
“我们的路我早几年就想好了,你别担心。”
“不喝口茶就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