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啊,新法至今普及商於已经十余年了,本以为成为商君封地臣民就要多加税赋,可官家每季收税,也是历年水平,这商君老人家啊,还真的是为了咱们新国人的,只是...”“...”
大姐说着说着就哽噎了。
“大姐,如果有什么难处,本官一定禀明商君。”
“官人啊,那老妪就实话实说吧,现在啊,也就是缺水,丹水上不来啊,人手去挑,也挑不了多少,看天吃饭...老妪多嘴了,官人切勿见怪啊”
“大姐,这个事,本官会报给商君也会报给新君的。”
“新君?那黄毛小...”妇人突然捂住了嘴,“新君万年!”妇人突然跪下来。
“大姐,这事不用谢我,这是本官职责啊。快起来。”说着商君就把妇人扶了起来。这可比拉起嬴驷那小子轻松多了,可别看商君一介“书生”,怂朝以前的“文人”,武力可不输武将。大书法家颜真卿可是可以上阵杀敌,如果说文人不行,那和叛军被砍下的万余头颅说去吧。
“大姐,本官保证,水利工程会慢慢上马,以后啊,好日子大家都过得上!”掷地有声,商君明里暗里都发了力。
“那老妪就托官人的贵言了。”
辞别大姐,沿途每隔几里地商君又陆续的在田垄与朴实的老农、新嫁的农妇、想去参军获取爵位却被老父责骂又不敢告官而看到商君那般的官吏本想恳求却又说不出口的独子、还有安分被剥夺封地却在前几次河西小战役重新获得封地的老地主进行了亲切的交谈。
《新法》对父亲去告“逆子”(不听话)的小孩,规定是不分对错,先来一顿鞭策再说,如果查出来确实是“逆子”,那修城墙、割鼻子、死刑,随便都会安排上。
一行人走了一整天,走走停停的,也没赶到上洛。但商君却板着脸,越听越觉得这小子记忆中的盛世与现在的所谓变法盛世完全不同。
日落时分,马队驻扎在一块比较开阔的荒野。
果然,商君不自己做晚饭...